2014年11月12日 星期三

Nous nous réunissons pour une célébration. 為了一場盛會而聚



「浮世慶典 - 黃柏勳個展」開幕酒會現場照片 2014/09/27
左起:作者我,劍之舞,黃柏勳,黑雞先生,Candy Bird,葉巧克。


Nous nous réunissons pour une célébration.

為了一場盛會而聚



2014年9月27日,離開「浮世慶典」的開幕酒會當晚,漫步走在台北街頭,一陣秋天的風吹來,在當下那完美的溫度與濕度滑過身體,讓我想起了<秘密基地>書中主文的最後一句:「像夜風,跋扈卻溫柔,詩意又瘋狂。」(黃柏勳,2014)從<密>一書中,黃柏勳用最誠實的文字,完全把自己的創作歷程交代清楚。就我這旁人的眼中觀來,找不到更多呢喃來註解他的創作,多一字,都會讓我感覺到不真實,拖泥帶水。感謝這本書,也幫我們從它的編排,直接比對從<既豐富又寂寞>到<浮世慶典>之間的變化。從<既豐富又寂寞>這段落中,他是這麼提起過一段,而我自己擷取了這一些:



「曾經騎車在福和橋上一面聽著槍與玫瑰,一面咒罵著冷列的陰雨北風。……曾經和老友們蹲在劍潭捷運站的天橋下,咬著雞排,瀏覽濃妝正妹散發的渾身青春。也曾經為了某些不甘心,下班衝回會漏水的老公寓,和空白的畫布孤單對話」(黃柏勳,2014)



而那時期,從畫面來應證這些文字,你是看不到如此寂寞與灰階的一面,而是極盡豐富、絢麗的畫面呈現,如同文字中提到的「濃妝正妹」,而那寂寞感的氛圍,始於創作者,映於觀看者。從到了<微笑爆炸>時期,他提到了一段文字,印象很深,提醒自己每天要更正面的走下去,他是這麼寫的:



「當這個世界沒有給妳任何東西的時候,還是請你加油,並且給予這個世界無盡的愛。」(黃柏勳,2014)



在這本自我剖析的畫冊裡,搭配畫面與文字,可以感覺到在前一時期<既豐富又寂寞>中的那個黃柏勳變了。溫柔,是這個時期的表徵。在畫面上我們一樣能獲得豐富的色彩、訊息,但似乎哪裡不同了。以前的我,把這段時期稱作一種簡化的過程,但在一年後的今天,我覺得,用「簡化」太過冷酷,應該說在這個時候的他,將他的溫柔放入到他的創作當中。如同五月天<溫柔>中的歌詞說到:「不打擾,是我的溫柔」。畫面佈局的選擇、顏色的搭配,呈現一種溫順、隨意自在的呈現,把之前強烈的、滿滿的能量,隨著感情、畫面的需要開始釋放。所以,在這個時期,即使我與他相隔十萬公里外,但我清楚感覺到,他不再是我認識的那個黃柏勳,那道溫柔的呈現,在我和他之間,已經開始隔上一片看不清的霧。

最後來到<浮世慶典>,我覺得,搭配上臺灣九月的風,涼爽不濕冷的感覺,很適合這個系列的感覺。那天參加了這場盛宴的個展,踏進場的那瞬間,我的耳邊響起的是Elton John的Rocket Man (I Think It's Going To Be A Long Long Time),眼前的視覺全都是我陌生的,但,我確定那是黃柏勳的色彩,卻不再是我熟悉的。 “It's lonely out in space On such a timeless flight”離開兩年的時間,他所跨越的幅度更是超過了那十萬公里。我需要重新的更新、尋找他對於創作的想法,而我能肯定的是,他是往前不再滯留了。在書中有張《午夜的電台廣播》裡面,是我自己很喜歡的一張作品。可能是因為標題吸引了我,也許是畫面的呈現讓我感覺到親切。回想起以前創作的時光,搭陪著電台音樂、主持人的聲音,陪伴著我們度過一段段寂靜的歲月。是這近作品,讓我與<浮世慶典>開始重新的連結。而也讓我走進了這個系列。



《午夜的電台廣播》 油彩、畫布 60 x 60 cm 2013 



從過去學生時期的「技法」傳承,他突破了媒材、視覺等一層層的階段,再到達現在的<浮世慶典>,有一點是我認為他的基底。在畫面概念的傳遞,就我觀察「寂寞」正是埋藏在他內部的基底。那種創作過程中,如同反芻一般,不斷咀嚼、吞嚥、消化、再吐出反思,無限巡迴,當下的心境,會產生一種無人能及的孤寂感,創作者自我存在。<密>一書中提到了,這樣的概念如同他自己的祕密基地一般,在其中怡然自得。但,離開了基底,上到了下個層次,掩蓋在寂寞之上的,是豐富的色彩運用。但隨著時間的變化,從一開始「豐富又寂寞」的強烈色彩刺激,到「微笑爆炸」的飽滿溫柔視覺畫面,最後來到了「浮世慶典」的世界,他變成一種溫暖的且如同渲染的感染力,營造在他的基底之上。多層次的色彩、情感堆疊累積,一樣世人所感覺到的甜美,卻成了另外一種不一樣的飽和溫度。

在開幕的現場,與朋友猜測畫面處理技巧的當下,突然心中有股酸澀的情感湧出。發現自己的情緒異樣的當下,我快速找尋前方視覺的差異,發現那看似平淡的色彩當中,其實是靠著許多不同層次的顏色累積起來。眼前至少數十層的類似色堆疊,有別以往柏勳的顏色使用,我才發現,我好久沒有仔細看著他的作品,我好久沒有參與到他的創作過程,柏勳與我真的已經疏離了兩年多了。我要承認我許久未接觸他的作品,自從上次發現自己對他創作已經麻痺的當下,我強迫自己不再閱讀他的創作,如同失去味覺的舌頭,只能選擇用疏離來自我調整。不再書寫、觀看,甚至是所有有關他的網路文章。

而這次回來,讓我對於他的作品不再停留於過去的甜膩,多了一種無法言喻的溫暖包覆感。讓我再想起那道穿過身體的秋風……

2014年10月19日 星期日

回頭我看到的是一場華美的浮世慶典




這次,沒有專業的分析,沒有過多的吐槽,這次我想寫一些自己對於「浮世慶典」系列的感受。歡迎搭配上這首歌一起閱讀:http://www.youtube.com/watch?v=d17CHHIaY0g (註1.)





浪漫寧靜宇宙 120x120cm 壓克力彩,木板 2013



年底,可以說是從十月開始,法國,甚至到歐洲,當地開始越來越多的節慶假日。沒有太多的期待而在心中卻有一種距離的感覺。


在這裡是我第三個冬天了。


當自身脫離主觀視線之後,似乎這些歡樂氣氛跟本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萬聖節、聖誕節、二戰紀念日、年底跨年,都是一些過去25年不會去特別注意的節日。當我發現這樣一個窘境時,當下我人正身處在巴黎三號線地鐵上,時間是晚上十二點過一刻鐘。



HBW,來自”Hard-Boiled Wonderland and the End of the World”(註2.)的前端縮寫,我還記得那是我服役期間讀的最後一本書,還來不及下寫心得,就默默的退伍了,而在昨日的soirée上,重新再次被提及。當下察覺,脫離整體氣氛下,就如同故事中同行並進的時空。而一樣的是,我一樣找不到書上所附的地圖(註3.),我找不到附在我人生上的地圖。







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書中所附的圖



「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以下簡稱「世」一書)中的故事,對我而言是兩者並行,似乎找尋著怎麼樣的交叉點。而狂歡的法國節慶,身在其中的自身內在就如同另外一道平行的時空,但我們存在在同一本書/同一時空內,我因為它而快樂也因為它無感。產生如此的陌生條件,是我自己抽離了這一狀態?還是我被他者排出了當下的空間內?還是上天讓我有了新的人生安排?




說了這麼多我的狀態,到底跟「浮世慶典」系列有什麼關係?



不知道為什麼,我在這裡找到了共鳴。



快樂星球 - 衛星三號(微光) 65x65cm 壓克力彩 2012


為了研究黃柏勳的作品,經常反覆觀看他的系列,說實在已經到了一種反胃的程度,就連我很愛的克林姆(註4.)都沒有看這麼多次。所以在上個月我決定抽離其中,整整快兩個月自我缺席不去想它,直到最近。但人就是這麼有趣,當你不再想它,它就回來了......因緣際會下參加了朋友的生日聚會,在一個特別的地方觀看了巴黎夜景,我腦中閃過了「 快樂星球-衛星3號(微光)」這件作品,一般我是不會記得作品名稱的,為此我還特別上網查了一下這件作品資料,確定是它沒有錯,借此也重新瀏覽一回「浮世慶典」。我記得在之前自己寫的文章有提到說:


在新的這一季當中,對我而言,它們變冷了。也許是顏色、配置,或是什麼我不知道的原因,有種距離感存在其中。(註5.)


剛好最近的我,迷上了「距離」這件事情,甚至透過自己的作品(註6.),我在找尋、玩弄、測量人跟人之間抽象距離感,沒想到最後我會在這個系列裡面找到了視覺的非具象表達方式。也許這就是潛意識的催眠吧?默默地,他的作品深埋在本我中,而不自覺。直到身體自然的警覺到來告知我,你已經被植入了新的意識。這樣距離的討論,在面對不同對象的同時,彼此存在著不同的時空,我自以為就如同「世」一書中所提及的兩個空間內,我在多人的彼此之間搜尋我們的交集,深陷在圖書館女孩(註7.)的愛情裡,直到我的影子把我拉回現實。在「浮世慶典」系列的畫面表現,畫面中存在著未知空間中,並有著另外一個或是多個的燦爛個體表現,而觀者所佔有的位置,獨自使用著抽離畫面主體意識的思想行為,兩邊看似交流卻也可能無感。「世」一書中的有著頭骨,作為兩者之間的關聯性,而我把它詮釋成腦袋的思想行為。透過思考、反思、記憶、遺忘,「浮世慶典」系列讓我產生了另外一種不同的狀態表現。




所以,黃柏勳的作品,請小心使用。
如果不是毒性是你上癮,就可能是他的精神力已經滲入他的顏料、畫布中。
如果你沒有影子能提醒你前進,


我的建議是:那就快樂的享受在其中吧。











2013 秋 巴黎 鬼牌吳




註1.「海邊坐」 作詞/作曲:陳泰翔 編曲:亂彈 (引用時間,法國時間:27/10/2013 14:08)


註2.「世界の終りとハードボイルド・ワンダーランド」,英譯:”Hard-Boiled Wonderland and the End of the World”,臺灣譯:「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 作者/村上春樹,1985年著。


註3. 為了這張書內所附錄的地圖,我跟黃柏勳兩人在書的最後面怎麼找都沒看到,最後在故事開始之前的頁數內,看到了那張地圖。


註4. Gustav Klimt (臺譯:古斯塔夫·克林姆),奧地利知名象徵主義畫家。他創辦了維也納分離派,也是所謂維也納文化圈代表人物。古斯塔夫·克林姆畫作特色在於特殊的象徵式裝飾花紋,並在畫作中大量使用性愛主題。喜歡他畫作的人稱讚有其「沉悶美感」與大膽象徵寓意,但是卻也招致不少保守派畫家的負面評價。
(引用自:http://zh.wikipedia.org/wiki/%E5%8F%A4%E6%96%AF%E5%A1%94%E5%A4%AB%C2%B7%E5%85%8B%E6%9E%97%E5%A7%86 引用時間:法國時間27/10/2013 16:29)


註5. 引自文章「這是一個序,也是一個續。」,作者/鬼牌吳,寫於2013。(引用自:http://arches3645087.blogspot.tw/2013/07/blog-post_29.html,引用時間:法國時間27/10/2013 17:02)


註6. 「距離計畫」:筆者2013年的作品,目的在討論人與人之間的感覺距離。
相關專頁:https://www.facebook.com/projectofdistance



註7. 在此指的是「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中,「世界盡頭」裡的圖書館女管理員。

2014年4月24日 星期四

Musée d'Art Moderne de la Ville de Paris(巴黎現代藝術博物館) V.S. Keith Haring



道歉聲明:


之前本文章標題為「Palais de Tokyo - 東京宮-一個古典外觀卻滿滿前衛的展覽場」筆者把"Musée d'art moderne de la ville de Paris"與"Palais de Tokyo"兩間美術館搞混,因而導致內容錯誤,對於看到該篇文章的朋友,在此至上最深的歉意。





----------正文開始----------


巴黎現代藝術博物館販賣部







Musée d'Art Moderne de la Ville de Paris (巴黎現代藝術博物館)

-一個古典外觀卻滿滿前衛的展覽場








根據維基百科(法語版)解釋:

Le musée d'art moderne de Paris, situé au 11, avenue du Président-Wilson dans le 16e arrondissement de Paris occupe l'aile Est du palais de Tokyo, (...), est consacrée à la création contemporaine sous toutes ses formes.

不負責翻譯:

巴黎現代藝術博物館坐落於第十六區(+地址),它佔據了東京宮的東側,(...),是重要的當代藝術展覽館(包含各種形式)。

引自:http://fr.wikipedia.org/wiki/Mus%C3%A9e_d%27art_moderne_de_la_ville_de_Paris(引用時間:法國時間2014年04月24號 11:04)




票價:

  • 常態展:五歐元
  • 特展:全票:五至十一歐元不等;半價:十四到二十六歲與某些特殊人士;折價票:老人票以及特殊會員者;十三歲以下以及身障人士免費。

開放時間:週一至週日,早上十點到下午六點。(下午五點十五停止售票,下午五點四十五開始關場)


(相關資訊與及細節,請參考官方網站。)







在法國的這段期間,大約在Musée d'Art Moderne de la Ville de Paris(以下簡稱MAMM)參觀過三次左右的展覽,而這次以我個人很喜歡的藝術家Keith Haring(凱斯 哈林)在這裡的展覽,來一起介紹這個地方。(本次展覽為2013年六月的場次。當時的網頁:http://www.mam.paris.fr/fr/expositions/keith-haring 引用時間:法國時間2014年04月24日 11:11)
首先先跟各位大概介紹Keith Haring的基本概況。對於街頭藝術、流行元素很在行的朋友,可能都會接觸到這位塗鴉藝術家,個人覺得,他可以說是第一位把塗鴉藝術帶入美術館的創作者。(當然,這是我自己覺得,歡迎指正。)

維基百科(中文繁體版)對他的解釋如下:

他最早期的作品約於1980年創作,當時他在紐約地鐵的車站中,尋找黑色的海報待貼處,使用白色粉筆塗鴉,多為粗輪廓線,單色、空心的抽象人物、動物等圖案,他的作品經常猶如某種複雜花紋,伴隨各式圖案充滿整個構圖,往往沒有透視或寫實的肌理,但具有許多象徵性的情境,如吠叫的狗,跪趴著的小人等。(......)1983年美國哥倫比亞電視台採訪他在地鐵站塗鴉,以及被逮捕的現場狀況,使得他一夕間家喻戶曉,隨後在不斷的展覽與創作下,以塗鴉畫家之姿進入了博物館,作品價錢水漲船高。



引自:http://zh.wikipedia.org/wiki/%E5%87%B1%E6%96%AF%C2%B7%E5%93%88%E6%9E%97 (引用時間:法國時間2014年4月23日 12:44)


對他的創作有興趣的朋友,歡迎到他的基金會官方網站上查詢他的相關資訊。

網址:http://www.haring.com/


本次展覽蒐集了他各時期的眾多作品,種類從平面至立體,還有與他相關的影像記錄,非常精采。很難得能看到如此多種種類的作品,不但是藝術部分,更是一部塗鴉歷史活教科書,就這樣直接呈現在眼前,真的是看了很爽快。

因為買票人實在太多了,自以為怕妨礙到別人。

入場左手邊的大型作品
現場空間高度是挑高的,但實際高度不了解。

入場之後的現場狀況,
場地非常的深,非常適合大型作品展出。


很像沙龍展的方式,把系列作品成群擺放在一起,相當壯觀。
加上強眼的內容,真的十分震撼。
他的作品裡面,反體制、慾望的題材相當多,
所以之後有機會參觀的朋友,若您是衛道人士,
或是有小朋友要一同參觀,請斟酌您自己的狀態。
上了階梯後,右方還有許多展品。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立體金屬雕塑

密密麻麻的線條,搭配上搶眼的色塊,
讓我想到了日本藝術創作人草間彌生的表現方式。
一樣是看久了會有些微的雞皮疙瘩感。


塗鴉的強占性在他的創作中充分表現,
不單只是街頭牆面、廣告看板等,
他也試圖離開那些就有的地方,進而選擇了巨型陶罐、屏風等其他素材。
而在底材的選擇意義上,我個人覺得與他本身的題材有關。
但因為沒有學理依據,所以在此就不方便表示意見。


除了前面的細微表現,也有許多較為粗礦的手法與媒材。
如大型帆布,還結合了重點的商業元素,可能是批判、嘲笑,
當然也可能是異業結合,彼此合作。但我無法確定。


展場與展場間的穿廊,放有他的相關影像記錄,
以及一些後人蒐集他在街上的作品,如「工」型鋼筋條。


他的其他商業創作作品。

在重要的商業廠牌上創作。

這區被特別獨立出來,因為他使用了許多螢光元素,
展場也配合作品用了紫色燈管,
個人在現場待上長時間後,是感覺到非常不舒服的~囧


創作過程的影像記錄


另外一區作品,
這裡算是比較後期的作品。
(現場作品安排方式大致上採用年代前後排列,有時為了系列作品有所落差)


巨型陶壺上的圖騰

他已經預知未來了吧~笑



現場陶壺種類不少,表現方式也不一,
黃色陶壺的顏色,讓我想到了臺灣藝術創作者Mr. OGAY的摩托車......
陽具、金錢、權力,這是他的創作重要元素。



而後有幾件缺角的作品,我個人覺得滿有趣的。
看似被撕去一片,細看是只有完成一邊,
我個人猜測,他試圖詮釋對於塗鴉在街頭上呈現的感覺。




離開主展場之後,在大廳也擺放了其他的大型作品。




按造維基百科(法文版)的說法:


Les origines du musée
Le palais de Tokyo (aujourd'hui musée d'art moderne de la ville de Paris) est l'œuvre des architectes A. Aubert, D. Dastugue, J-C. Dondel et P. Viard ; il fut conçu dans le cadre de l'Exposition internationale des arts et des techniques de 1937. D'un point de vue architectural, il appartient au style art déco. Il n'ouvrit effectivement qu'en 1961 avec, notamment, un noyau d'œuvres provenant des collections « modernes » du Petit Palais enrichie grâce à la générosité des collectionneurs Emanuele Sarmiento, Mathilde Amos, Ambroise Vollard. L'exposition de 1937 aura été l'occasion d'acquisitions, parmi lesquelles il faut citer  : La Danse d'Henri Matisse, Nu dans le bain et Le Jardin de Pierre Bonnard, L'Équipe de Cardiff de Robert Delaunay, La Rivière d'André Derain, Les Disques de Fernand Léger, L'Escale de Lhote, L'Oiseau bleu de Jean Metzinger, quatre Portraits d'artistes d'Édouard Vuillard, des meubles de Pierre Chareau, André Arbus, Jacques-Émile Ruhlmann, sans parler des grandes décorations de Robert et Sonia Delaunay, Albert Gleizes et Jacques Villon.

L'apport du legs Girardin (en 1953) sera décisif et déterminera alors les autorités parisiennes à s'affranchir des cimaises devenues trop étroites du Petit Palais pour ouvrir un lieu propre au sein du palais de Tokyo. En 1954, il accueille le Salon de la Jeune Peinture jusqu'en 1969, puis de nouveau de 1972 à 1975.

En 1959, André Malraux inaugure la Biennale de Paris avec Une sculpture qui fait de la peinture de Jean Tinguely.

L'implantation dans l'aile est du palais de Tokyo
Après six ans de travaux, le musée d’art moderne de la ville de Paris est inauguré le 6 juillet 1961 avec le fonds d’œuvres d’art moderne du Petit Palais auxquelles s’ajoutaient des acquisitions de la commission d’achat des beaux-arts et la collection du docteur Girardin.

En 1964, La Fée Électricité conçue par Raoul Dufy pour le pavillon de l’électricité et de la lumière lors de l’exposition de 1937 fut installée dans la grande salle d’honneur.

Plusieurs séries de travaux[modifier 
Le premier chantier après ouverture, débuté en janvier 1971, sous la direction de Pierre Faucheux et Michel Jausserand, fut achevé en mai 1972. Les salles du rez-de-chaussée haut furent aménagées en dégageant l’ossature du bâtiment des multiples cloisonnements internes existants. Le plan initial fut modifié ; on créa un plancher qui coupait l’ancien hall d’entrée, une mezzanine pour les bureaux et le centre de documentation, un auditorium relié aux nouvelles salles par une passerelle à deux niveaux, et un ascenseur pour desservir tous les niveaux du musée. Une muséographie mobile – avec des plafonds modulables et des cloisons déplaçables – fut alors mise en place dans certaines parties du musée. Cet usage de l’espace, typique de l’époque, montra ensuite très vite ses contraintes. L’ARC, jusqu’alors nomade, allait s’installer dans les salles du premier étage.

Vingt ans plus tard, des crédits étaient à nouveau engagés pour refaire le système de conditionnement d’air des salles d’expositions temporaires du rez-de-chaussée haut, et rendre ces dernières accessibles au public handicapé. Ce fut l’occasion pour le nouveau directeur du musée de poursuivre une vraie réhabilitation de l’édifice, déjà mise en place en 1989 lors de l’installation de l’exposition "Histoires de musée", qui révélait à un large public la qualité méconnue du bâtiment. Cette opération, menée entre 1991 et 1994 avec l’architecte Jean-François Bodin, permit de dégager de nombreux volumes initiaux. Par ailleurs, l’acquisition, en 1993, de la version retrouvée de La Danse inachevée d'Henri Matisse rendait nécessaire, pour sa confrontation avec La Danse de Paris, dans les collections depuis 1937, la création d’une salle spécifique, aux dimensions requises. C’est pourquoi, au cours de ce même chantier, fut réaménagée la salle obscure, dite désormais “Salle Matisse”, où sont accrochés en permanence de façon volontariste de la part du musée ces deux triptyques.

En 2000, à l’issue d’une consultation, la Mairie de Paris a chargé l’atelier d’architecture Canal (Patrick Rubin et Annie Le Bot) d’une mission d’étude puis de la maîtrise d’œuvre des travaux de sécurité à effectuer, la maîtrise d’ouvrage et la conduite d’opération étant assurés respectivement par la direction des Affaires culturelles et la direction du Patrimoine et de l’Architecture, agence des grands projets. En 2002, des travaux de désamiantage de la salle Dufy ont été réalisés. La réouverture a fourni l’occasion au musée de procéder à un nouvel accrochage des œuvres. La direction des Affaires culturelles et le musée ont confié à l’architecte Jean-François Bodin le réaménagement du parcours des collections permanentes. En outre, au sous-sol, des espaces fermés ont été remis en état afin que le musée puisse disposer d’une salle obscure pour la diffusion de vidéos de la collection et puisse également retrouver la salle Boltanski reconfigurée.


不負責翻譯:內容過多,就不足一翻譯了。

引自:http://fr.wikipedia.org/wiki/Mus%C3%A9e_d%27art_moderne_de_la_ville_de_Paris (引用時間:法國時間2014年04月24日 1215:)


簡單來說,就是現在的MAMM擁有許多件經典的作品,那經歷了許多變遷(包括從小皇宮移至這裡的作品等),加上多次的整修與調整,才有今天現在的這個狀況。而要提到MAMM的變遷,那多多少少一定要提到Palais de Tokyo(東京宮)(註1.),畢竟這是東京宮的其中一部分。那現在的MAMM式在2006年完成最後一次工程之後的樣貌。至經也頂多經過七八年的狀態,所以東西都算是完整,以下就讓我放上一些我觀察到該單位的硬體照片:



特展作品牌呈現方式

作品懸掛採用無縫的掉掛方式。
現場廣播喇叭

較為脆弱作品,加上壓克力外層保護。


現場管理人員,與作品安全界線的標示





現場投射燈配置與樣式

面對特殊作品的特殊打光法

現場指示牌的款式與內容設計




小心得:

關於這檔展覽與這個現場,基本上與其他高階展覽場地無異,說真的沒什麼好挑剔的,畢竟是個年輕的展覽場。現場沒看到壁癌或是漏水等痕跡,法國政府對於重點美術館的保護真的是相當厲害。也難怪世界各地的人都想來此展覽與看展,真的是非常舒服的一件事情。

但由於他的定位在於重要展覽館,甚至面對的群眾更是來自世界各地。(但這點我不敢確定,畢竟人家沒有主要標榜如此。)還是有些地方讓我不解。最主要還是在於他的文字部分,例如作品牌、指示牌等,都是以法文為主要單位。還好小弟有小小做功課,對於簡單的法文還可以略懂略懂,如果是外國觀光客,可能會有些許的不便吧?!但是,也許他本來就是主打國內群眾,那這點也就沒什麼太大問題。相對臺灣的許多展場,都有雙國語言標示,以及貼心的對外國人服務,這真是讓我又驕傲又吃味阿~(驕傲的是,我們是先進的國際表準;吃味的是,為什麼要對外國人這麼好~囧)



回到Keith Haring展覽的部分,基本上真的是來朝聖的,看得很爽。內容豐富、驚人,整體規劃也十分順暢。我在下方提出幾件我自己很喜歡的作品與展覽部分:



終於看到這件原作了!!
在石膏像上面創作的方式其實並不孤單,
在臺灣,藝術創作者黃柏勳也有一件類似的作品,
在此放上來給大家參考。


黃柏勳 "美神" 30 x 30 x 60 cm 壓克力彩、石膏像 2013

我還滿愛這區的,因為在這裡的作品都是街頭上的作品,撕下來、哇下來。
超HIGH的!!!


這區就是之前提到螢光作品區,
看了會噁心,不看會傷心。

金屬雕塑部分,還摻雜了半立體的模式,
難怪他的東西至今都還這麼好賣(請問有什麼關係~囧)

最後放上這張他自己的自畫像作結。
感謝你,留給我們這麼多經典。




謝謝觀賞





註1.Palais de Tokyo 東京宮,根據維基百科的解釋:
東京宮原本是1942年法國政府為了舉辦巴黎世界博覽會而興建的一幢宏偉建築,由於當時面朝的大街叫avenu de Tokyo,故取名為東京宮,二戰以後大街改名為avenu de New York,但是東京宮的名字卻被保留了下來。(......)首相約瑟班覺得這麼好的場所放著不用相當可惜,於是力排眾議,在這裡興建起了一個展示現當代藝術的展覽 中心,這就是現在引領著世界當代藝術潮流的現代藝術集中展示地——東京宮。

引自:http://www.twwiki.com/wiki/%E6%9D%B1%E4%BA%AC%E5%AE%AE (引用時間:法國時間2014年4月23日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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